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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伯利亚歌


木狸奴

乘飞机过西伯利亚,一望千里而作


透寒窗上画冰凇,机翼挥出白雾风,雪原无际正朦胧。

碧空如洗日如火,银山天际朱一抹,苔痕冰雪交相错,

水银泻地镜湖锁,群山如皲半素裹。

昔日清溪九曲柔,隐入冰流半见收,草木生灵合当休。

忽见折痕越冰河,平直如砥是双辙,天外交融远几何。

萧条远道几人行?列宁索尔仁尼琴。

笑辞双头鹰,拂风踏雪凌,

烈火融冰心,饮霜对青衿。

来日再登临,敢换宇内新。

君不见海湾炮鸣惊海鸥,龙宫十月覆龙舟,

君不见春风不度月当头,红旗落寞镰锤收。

可惜口外苦寒难淹留,

机舱灯火犹温稠,回去餐包蘸黄油。


双头鹰:在乌拉尔山欧亚之交处乌法有双头鹰门,流放之人经过往往落泪。此诗见于南洋集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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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.1.1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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