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很黑。有一些想你,比较真实。抱着娃娃,还是煎熬,翻来覆去回忆。星空大概还留着,轨道的、相交痕迹。几个人,对酒当歌,绽放一场筵席。
留到如今只有,半轮白玉镜,千里相隔。在凯旋门,在瓦兹桥,写着多年“邪癖”。哪天等你回来了,浅草屋,要鹅肝的。到那时,随口喵喵,也比这时容易。
晚课最萧索,况是考文章。接来通读三遍,神志更迷茫。一样奇谈怪道,四面云山雾绕,要点在何方?搁笔出门去,十指透心凉。
这次第,该怨我,太颠狂:痴顽如许,偏执遗恨撞南墙。人世终非游戏,我便存心抵死,那更有炎枪?不若倒头睡,好歹减些伤。
四载在爬院,今日作文章。先看参考文献,比我命还长。半页科研基础,一段前人论据,转眼两相忘。不如打成末,起码够糊墙。
多潦草,答辩事,倒堂皇。难为诸位,辛苦来此坐挨创。听这通篇灌水,讲得天花乱坠,别笑我荒唐。待到读研去,还有几千张。